他,“画画的时候乙醇吸多了?”
徐珩安冷笑威胁他,“你的那些餐馆饭店,不想开了?”
徐珩安总是很容易刺痛徐青玉,他额头青筋暴突,忍着怒火,咬牙切齿,“啊……那是法式西餐,是Omakase……不是餐馆饭店,需要我给你科普它们的区别吗?”
“谢谢,我对这些无用的东西不感兴趣。所以请你和她断了联系,我不想看见你再次出现在她身边,你能配合的,对吗?”
徐珩安挑眉,向他确认。
徐青玉忽地笑了,目光中带着怜悯,“小安,你一点都没有长大啊。你小时候经常被二叔关在画室,不画出画就不准吃饭,是我偷偷给你送吃的啊,你怎么就不知道感恩呢?”
提到过去这些事,徐珩安险些忘了,徐青玉送来的那些餐食,太酸,太咸,太辣……他太饿了,为了活下去,只能吃掉。
在永远明亮到可怖的房间里,不停地画画,连饥饿,都成了一种提醒他还活着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