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亥年腊月末。”

她看向长宁,目光柔软了下来:“去年腊月一过,宁娘也六岁了,镇上的习俗,父母丧期内未免孩童折寿,不可明着过生辰,这才生辰礼都没给宁娘备,只给她煮了碗面。”

她说着看向谢征:“你也吃过,就是那次煮的肥肠面。”

谢征:“……”

那实算不上什么美好的记忆。

不过她生辰在正月,这个月她便十六了?

谢征微敛了眸色。

樊长玉忽而问他:“你属什么?”

谢征不答。

她胡乱猜测道:“你属狗的吧?”

这有点像骂人的话,擦肩路过的行人没忍住回望他们一眼。

谢征一道眼风朝着樊长玉扫去,樊长玉很想收敛自己脸上的笑,却还是没绷住。

她说:“真要属狗还挺符合你性子的。”

她脸上那个笑容实在是肆意又灿烂。

谢征侧头看她一眼,问:“什么意思?”

樊长玉轻咳一声:“听说属狗的都特别记仇,骂人也很厉害。”

话没说完就收到了一记凉飕飕的眼刀。

樊长玉莫名心虚:“你自己那张嘴有多毒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