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她压岁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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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樊长玉醒来时,只觉脑袋有些涨涨的。

醉酒的缘故,她起得有些晚了,长宁都已不在房内。

她慢吞吞爬起来,发现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自己身上,努力回想了一下昨夜的事,但醉后的记忆再怎么想也是一片空白。

不过她还能回房的话,要么是她自己走回来的,要么是被言正扶回来的。

樊长玉想想后者就觉面上躁得慌。

这可真是丢脸丢大发了,她喝清酒都喝醉了,传出去不得叫人笑话。

她按了按隐隐作痛的额角,起身后刚简单洗漱完,就听见堂屋那边传来了长宁的哭声。

樊长玉走出去问:“怎么了?”

长宁蹲在鸡笼子旁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隼隼没了……”

樊长玉看到空空如也的鸡笼子,也愣了愣,道:“可能是昨夜笼子门没关,那只矛隼翅膀的伤养好了就飞走了。”

长宁哭得更伤心了些。

樊长玉无奈,只得拿出矛隼也得回去找隼爹隼娘那套说辞,长宁才慢慢止住了哭声。

谢征在房里大概也听到了哭声,出来后见长宁还守在鸡笼子旁掉眼泪,说了句:“还会再飞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