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樊长玉受教地点了点头。

不知何故,那还被罩着头的女人,在听到谢征说起赵家时,身形不可避免地颤抖了起来。

谢征微微皱眉,伸手摘下了女人头上的麻袋,一双黑眸在昏黄的烛光里尤为冰冷摄人:“你认识赵询?”

女人嘴里还塞着棉布,闻言脸色已是惨白,只一个劲儿地摇头,眼底却已快被吓出泪来。

恰在此时,外边传来一道年轻男子的嗓音:“听闻贵人深夜来访,多有怠慢之处,还望贵人见谅。赵某有些事想禀与贵人,不知贵人方便与否?”

樊长玉听出这声音,似乎就是赵询,不由也看向那女人。

“想好了再答。”

谢征冷淡的嗓音在这不大的屋子里响起,恍若凌迟。

房屋的隔音不错,在里边若不提高了声量说话,在外边的人几乎听不见。

女人眼底噙着泪,惶然地点了下头。

樊长玉和谢征对视一眼,对这个结果既是觉意外,细想似乎又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