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然来。
好好的,人偶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
谢五虽是她亲兵,但从不会逾越动她这些私人的物品。
自己昏迷那两日,还进过这军帐的,就只有扮成谢五的谢征了。
人偶,是他拿走的吗?
赵大娘说:“先趁热把这药喝了,回头我还得回你赵叔那边去再帮他煎些药。”
樊长玉手上的伤还没好,她这几日便一直留在军营这边照料她起居,白日里得空了,便去军医们那边帮忙煎药,亦或是帮那些伤重的将士清洗换下来的衣物。
这场仗打下来,军中伤亡不轻,就连赵木匠这个兽医,也被叫去给伤兵们包扎救治。
他原本还心中揣揣,怕自己医术不精,医坏了那些伤兵,等发现那些为了救治伤兵新招募上来的军医,开方子还没自己清楚各种药理药性。
一问才知都是些乡下的土郎中,有的甚至只是识得草药的采药人,赵木匠心中不免有些突突的。
但也明白这是没法子的事,伤兵数以千计,随军的军医就那么几个,很多伤情又得讲究一个救治及时,军医们哪里忙得过来?
只能把方圆百里稍微懂点医术药理的人都抓来军中,给伤兵们医治。
不管医术如何,但有得医总比没得医好。
赵木匠凭着他当初救治谢征那一身重伤的经验,成功救回了不少伤兵,被破格提拔成了正式军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