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听他这么一句,还以为他是听自己说因宋砚父亲离世自己送了他泥人娃娃,也想找她讨礼物。
她无奈同他道:“那对泥人娃娃其实赵叔捏给我玩的,就跟长宁玩的那些草编蚂蚱一样。我亲手做一对娃娃给你,好不好?”
问最后三个字时,她探手过去,牵住他的手,轻轻晃了晃。
心口似有羽毛轻轻拂过。
他静默了很久,答了一个“好”字。
他不是介意,他是在嫉妒。
嫉妒在他没有遇见她的年岁里,他一人踽踽前行,却有另一个孩童,因为丧父之痛,能得她怜悯,有她送过的东西,可以同她一起长大,见他再也无法看见的,她过去每一个年岁里的样子,甚至还同她有过婚约。
光是想想这些,心底就有一股说不清的恶意在蔓延。
但他不敢告诉樊长玉这些,他怕樊长玉觉得他像个疯子。
樊长玉得了他这答复,只觉可算哄好这人了,对他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她准备撤回手时,却被他牢牢反握住,不给她丝毫撤走的余地。
樊长玉诧异朝边上的人看去,却又见他闭着双目,像是已入睡。
她无奈又好笑,心口软成一片,就这么同他交握着一只手,平躺着入眠。
等樊长玉呼吸平稳后,假寐的人才倏地掀开了眸子,微侧过头,在夜色中一瞬不瞬望着她。
作者有话说:
大娘:你不能始乱终弃,你要对人家负责巴拉巴拉……
长玉(冤种脸):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成了个负心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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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晚了,不过算是个肥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