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抵是为了给“久别未见”的二人多些独处机会,赵大娘去厨房时,让赵木匠去帮忙烧火,长宁也被她哄去了厨房。

去拴马后的谢五迟迟未归,院子里当真只剩樊长玉和谢征两人。

她有些尴尬地道:“我还没告诉赵大娘她们你的身份。”

谢征说:“无妨。”

又问她:“在军中如何了?”

明明两人分别时还好好的,这会儿樊长玉倒是觉着哪儿哪儿都不自在了,她脚尖在地上画着圈道:“义父替我谋了个队正的军职,眼下一切都好。”

谢征淡淡“嗯”了一声。

樊长玉找不到话说了,见他手上拄着个一人多高的长条形木匣,便问:“这是什么?”

谢征道:“给你的。”

“给我的?”樊长玉好奇看他一眼,抬手接过时,发现还挺沉手的。

打开一看,一柄刀身乌黑泛着金红锻打纹理,只余刃口雪亮的陌刀放置在其中,看起来极新。

樊长玉捏起长刀掂了掂,只觉这个重量舞起来恰到好处,她指尖轻轻拂过刃口,便破了皮,渗出细小的血珠子来。

她有些惊讶地道:“好快的刀!”

抬起头看向谢征:“你专程命人打的?”

谢征不置可否,撩起眼皮,语调懒洋洋又带着几分笑意:“等着你快些建功立业。”

樊长玉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脸上又有些烧得厉害,捏紧了手中刀柄,却仍抬起眸坚定地看向他道:“我会的。”

谢征被她那个眼神看得微微一怔,眸色深了几许,问:“新刀要练练手么?”

樊长玉以为他要跟自己对练,高兴道:“好啊。”

说着就已经摆出了开打的把势。

谢征却道:“去外边吧。”

樊长玉以为他是嫌院中场地小了,怕施展不开,从善如流道:“那去河滩吧,那边地势开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