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跟着作恶的吗?

樊长玉心口一下子揪紧了。

发现她一直在出神,谢征似猜到她所想,道:“蓟州牧贺敬元也替魏严做事,却从未鱼肉过百姓,他能称你父亲一声故友,想来跟你父亲也是志同道合之辈。”

贺敬元是整个蓟州的青天,有了谢征这话,樊长玉顿觉心底好受了许多。

她问:“你何时开始查我爹娘的事的?”

谢征答:“离开清平县后。”

樊长玉一想到那会儿两人的分别,心底还是有几分内疚的,再想起自己刚才在河边还羞恼之下踹了他一脚,愧意更重,说:“我以后不打你了,你也别动不动就亲我。”

谢征拨弄着火堆的动作稍顿,说:“下手别那么重就行。”

樊长玉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脸被火光照得有些红了,瞪他一眼:“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谢征凤眸稍抬,微挑的眼尾天生带着点睥睨又勾人的味道:“我也跟你说正经的,我什么时候亲你,你才不打我?”

樊长玉没忍住,抡起边上没装烤鱼的芭蕉叶朝他砸了过去。

谢征一偏头避开芭蕉叶,浅笑出声。

樊长玉抱着膝盖坐在火堆前,气鼓鼓的,不再理他。

作者有话说:

长玉:忍住忍住,要好脾气,不能暴力。

谢某人疯狂作死ing

长玉(喷火):忍不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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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谢某人再次长嘴,作者又薅掉了一大把头发(悲伤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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