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捕头也算是她爹生前的故交,赵木匠大老远跑去请他来,就是想让他帮衬樊长玉一把。

王捕头道:“今日是他们不占理,我秉公执法也不算偏袒你。但樊大若真去县衙递了状纸,你家这宅子怕是就保不下来了。”

樊大之所以一直没去县衙递状纸,一则是打官司麻烦,二则是请状师也得花不少银子。

但他知晓硬逼樊长玉也没用后,为了拿房屋地契偿还他自个儿的赌债,保不准转头真告去县衙。

樊长玉脸上带着深深的疲惫和灰败:“能想的法子我都想了,也托人问过状师,都说我不能过户我爹娘留下的宅地。”

状师是专替人写状纸打官司的,他们对本朝律法滚瓜烂熟。

王捕头毕竟办案多年,见多识广,他沉思片刻后道:“或许还有个法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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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招他入赘

王捕头离去后,樊长玉抱着胞妹和赵木匠夫妇坐在一片狼藉的屋内,半晌无言。

好半天,赵大娘才呐呐道:“招赘……这哪是个容易的事?我活到这把岁数,也只听过有钱员外家的独女招赘,像咱们这样一穷二白的人家,谁会愿意来倒插门?”

樊长玉沉默着没有应声。

王捕头给出的法子,便是让她赶紧招个上门夫婿,这样一来,她爹也就算有了儿子,家产自是归她的。

但在宋家退婚,她天煞孤星的名头传出去后,她嫁人都难了,更别说招赘。

她先前托人问过的那些状师,约莫也是知晓她家中的情况,才压根没觉着招赘对她来说也算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