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她。”

“喜欢能当饭吃?”柳母敲桌子,“你看看你的学习掉了多少。你知道你和她搞对象的事闹的十三中人尽皆知,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可是…”

“没有可是。”柳母的语气突然呈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温如春风,“你还记得你的穆哥哥吗?你小时候还说要当他的新娘呢。他可不会要一个和女人搞过对象的新娘呢。”

柳浅浅瘪嘴,她早就忘记什么穆哥哥。她嗯心里只有半夜睡不着会拉她到天台看星星,弹着吉他哄她开心的同桌。

“不要…”

柳母的脸又阴沉下来,柳浅浅知道她拗不过。

怎么转的学,怎么分的手,她已经淡忘了。或许是哭的撕心裂肺,或许是缈如云烟飘散在风里。

“我妈恐同的,她不会让我跟你结婚。”坐在副驾驶的柳浅浅停止了回忆,冷不丁地冒出一段话。

“没关系。我们不告诉她。大不了最后我们私奔。我的名下有一座小岛,我们每天在岛上开派对、喝酒、冲浪,整天沙滩上做爱怎么样?”

柳浅浅被逗乐了,笑骂闻瓷有病。“跟你这个变态过那我下半辈子真的没前途了。”

“哈哈。”耳边的深蓝色发簇擦着下颌骨,柳浅浅注意到她的耳边还缀着一个银色十字架。闻瓷皮肤偏冷,加上淡色的唇色,显得整个人阴郁,笑起来像是常年生活在不见天日的优雅神秘的巫师。“我们可是一类人。”她的眼睛凝视雾蒙蒙的前方,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骨节处反射着冷光。被差点折断她手腕的人说是一类人,柳浅浅一阵恶寒,“开什么玩笑,谁跟你一类人。”

“不是吗?”闻瓷转过头,冷漠的瞳孔直逼柳浅浅的眼睛,“冷漠、自私,只不过你比我会装。你的眼里没有爱,别装了柳浅浅,你根本不爱秦萱。”

呼吸一窒,柳浅浅的面具被闻瓷狠狠击碎,丑陋的皮肉披露出来,“说什么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