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喝,我可以陪你呀。”她拿起酒杯和穆桡英相碰,一饮而尽。
“随你。”穆桡英没理她,把酒灌入腹。
她记不清那个晚上喝了多少,说了什么。只记得她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了沅沅,可沅沅的脸转瞬即逝,换成了陪她喝酒的姑娘。漂亮的她聒噪吵闹,但也算为她这孤身寡人作了个伴。
暗恋了近十年的人已为人妻,今生再无可能。穆桡英悲痛着,借着血液里乱窜的酒精,生出了破罐子破摔的豪情。她做出了前半生最疯狂的决定。既然她有了更好地人生,那为她守着的处女之身也无需保留。穆桡英的眼神看向同样喝得醉醺醺的女孩,心想不如痛痛快快放纵一晚,为她一败涂地的青春划上一个终结的句号。她和漂亮姑娘上了床。吻过姑娘火热滚烫的唇,吃过姑娘软若棉花的乳。还有更深入的事,她为许青沅保留的那份纯洁,通通射进了陌生女人潮湿的阴穴。
第二天,穆桡英揉着昏昏沉沉的脑袋醒过来的时候,春宵一度的姑娘早已没了踪影。床头柜上只有一张画着笑脸的便利贴,上面龙飞凤舞写着“后会有期”。宛如昨晚灯光下温暖过她的明媚笑脸。穆桡英心里不是滋味,怎么就走了呢,也不和她说一声。就像是升上了云霄后,一觉醒来发现不过大梦一场的落差感。可身体上斑斑点点的红印子,却告诉她一切又这么真实。
穆桡英宽慰自己,说不定人家过两天过联系自己。可别说两天,两个月都过去了,这个女孩再也没有出现过。穆桡英太过于传统,她还记得沉稳的母亲教导她,如果和一个人发生关系,要对人家负责。她的另一位母亲在一旁捂嘴笑,说你就是她们俩年轻不懂事怀上的。她那个时候才四岁,懵懵懂懂,却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
她想负责的人,如同一缕轻烟,消逝得干干净净。她的朋友提醒她,深更半夜出入这种场所的女孩,有几个不是纵情酒色的浪子?穆桡英心一揪,回想起她熟稔的口交技巧,才后知后觉原来是自己被海王“白嫖”了。这对一向骄傲的穆警官而言简直当头一棒。丢了面子的她警告朋友不许再提这件事。
直到,穆桡英在堂哥的相亲宴上再次见到了柳浅浅,她比一年前还要引人入胜。更可笑的事,她忘记了自己,又表现出和当时一样的对自己的兴趣。
真是过分。穆桡英很不爽,却不知道为什么不爽。
这个让她不爽的女人就睡在隔壁。要是别的人,以她的性子,非要过去好好教训一顿。可柳浅浅的柔软,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隔壁在半个小时以后没了动静,估计应该是睡了。她突然好想过去看柳浅浅一眼。偷偷的,不让她知道。
不去细想,说干就干。穆桡英一直是行动派。她出入过很多危险的地方,心跳也没像现在一样跳的如此激烈。
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进入,不发出一丝声音。她夜间视力很好,可以轻易锁定目标。
一点点靠近…离她越来越近,她均匀的呼吸声围绕在耳边。终于,穆桡英站在柳浅浅面前,凝视她恬静的睡颜。
原来,她当初是这样安静地睡在自己面前。穆桡英想用手触碰下她吹弹可破的脸,可害怕吵醒了她。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把都算不上熟人的人带回了家,就已经够莫名其妙了。更别说半夜还偷摸进别人房间,可以说神经病了。
穆桡英不愿留恋,转头想快速离去。可她的衣角被人抓住了。
熟睡中的柳浅浅一把拉住了她的睡衣。位置落在一个相当尴尬的位置小腹下三寸。
心如鼓擂,在耳边咚咚作响。
柳浅浅洗完澡,身体累极,倒头就睡。那点没有发泄掉的性欲被她带进了梦里。
梦里看到了林漪兰。她在舞蹈房压腿,修长均匀的大腿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