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药呗?”电话那头,盛霁言兄弟的声音带着一贯的轻佻,仿佛笃定她一定会去。

她的确去了,但却是要找他结束这段婚姻。

她带着胃药和离婚协议一起出了门,刚到包厢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肆无忌惮的调笑。

“我赌她二十分钟内到!”

“得了吧,最多十分钟,她哪次让霁言等过?”

这些年,圈子里总是拿她对盛霁言的爱做赌注,她早就麻木,刚要推门,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诶,你也是来玩的朋友吗?怎么不进去?”温阮从洗手间回来,神色疑惑。

说完,不等她回答,温阮已经挽上她的胳膊,不由分说将她拉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