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是联合政府实验室里的人。

“有人说导致车祸的磁场干扰就是从诺尔教授的实验室里发出的。就在丘山路上,死了十几个人。”

“十几个人!”有人惊叹道,“他在实验室里干什么?”

“听说是在做违禁实验……”

抢救车靠近他们时,护士便被这话题吸引,不禁放慢脚步听了片刻。

“恐怕他得以死谢罪了。”

“说不定现在已经死翘翘了。”

“实验室是联合政府直属的,发言人要引咎辞职了吗?”

“可能。”

“真不明白实验室的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我们已经这样了,还探索什么科学,不能靠自己的双手劳作生存吗,就像早期人类的那样?安全地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说得轻巧,你三百五十平的房子,难道能不用扫地机器人清扫?实验室只过是为了人类更舒服地生活。”

“是的。”那人双手合十,“生命是最宝贵的,无可替代。”

任何对话总会归结于这一句话,护士听到这里,便明白对话要结束了。

她无趣地转过头来,滚动的急救车被褥被掀开,堆在一边,凌乱的床单上面空荡荡的,早已没了人影。

“嘿!”她转头四顾,“那个女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