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季安靠近他,挨在他身侧,和他一同朝着对面的墙,就像在吸烟室里那样。
“我不知道。就是不喜欢打针了,”梁逍摇了摇头,“还没有说完呢。还有罗曼的事,”他忽然笑了,双手垂在身体两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能我就是和毒品过不去?我和他最开始是在一个爬行动物论坛上认识的,都养了很多蜥蜴守宫,后来才发现都在纽约,好像还都是弯的,见了几次面就在一起了。”
“嗯。”叶季安轻轻点头。
“应该是十八岁开始,我确定我是个同性恋了。罗曼在一个艺术学院读书,学油画,我一直在学金融,话题不多也经常吵架,但总体来说还是开心大于痛苦。后来有一次,也是我忘带了东西,在不该回家的时候回了家,看见五六个人躺在我的地毯上,哈哈,和我妈当年的状态简直一模一样。”
叶季安试着捏了捏他的肩膀,“就是你二十一二岁那段时间。”
“嗯。”梁逍垂着眼睫,肩膀无论如何也放松不下来,“当时学业非常忙,他也很聪明,知道不在明显的地方扎针,我就什么都没有发现。我从房间退出去,把门从外面锁上,然后报警。就听见他和他的朋友在里面拍门,嚎啕大哭地求我,二十多层的公寓他们不敢跳吧,很快警察就过来把他们全都带走了。”
“前辈,我觉得我没有犯重复的错误,也不后悔。”这个总结口气匆匆。
“我同意。”叶季安说。
“我不想让任何人再吸嗨过去死在我家里。”梁逍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