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给我扔了。”
叶文清嗤笑了一声,即使他不扔,以为那只萨摩耶就能看得上他做的粗制滥造的东西吗?他府里难道还能有什么会缺?
“什么事,说。”
说起正事,常梓昊也正了脸色,“淮准所查抄赃银,除了赈灾所用,其余皆入国库。”
“但是这所抄赃银总数是不是少了,赈灾所用又是不是多了?”
“有此疑问的不止我而已,其他人虽然没有如我一样随你同去淮准,但是也各有消息渠道和自己推测。”
“那么,督令大人,这其中出入,那些银子又去了哪里?”
叶文清抬眼:“你是说那些银子被我贪了?”
常梓昊:“不是吗?”
“你既有了答案,还来问我?”
常梓昊摩挲了下装着冰刀玩具的匣子,“你在淮准被刺杀的那一夜,白天刚去视察了河工。”
“你和传言中不太一样,所以我想过来问问。”
叶文清审视地看向常梓昊,静了好大会,终于道:“前段时间陛下想修个摘星宫。”
常梓昊并非笨人,反应过来叶文清的意思,呆在了那里。
竟、竟然是陛下,陛下这事做的不怎么样,有点无耻了吧。
叶文清的话对常梓昊的冲击有点大,待叶文清不耐要赶人,才终于反应过来,“等等,等等。”
“你让我再喝杯茶。”
“哎不是要我自己在这喝茶啊,我还有话要说的。”
叶文清道:“半柱香。”
常梓昊为叶文清的不留情面很不满,不过还是说道:“可是现在大家都觉得是你拿的,张纪安为首的御史,要在下次大朝会上弹劾你。”
叶文清:“你真以为张纪安一点都不知情?”
张纪安是国丈孙家那边的人,皇上的事他们能一点风声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