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梓昊又一次认识到了这人的圣宠和权力,给一个人这么大的圣宠真的合适吗?

常梓昊将这些想法咽下,说道:“广原县这边被您包圆了,全都有问题?难道就没有一个没下水的吗?”

叶文清道:“出淤泥而不染?在这里生存不下去。具体的审判定罪是之后的事。”

“可是您这次闹的动静这么大,将广原县的官儿给一网打尽,淮准知府的那几位这下心里面可踏实不了了,只怕咱们难以走出淮准。”

叶文清道:“知府的那几位也同样会拿下,我走这一趟,难道还能只捉个县令?”

哦,县令对不起您九千岁的胃口是吧?

“真要闹这么大的?”不过常梓昊也算不得多惊讶,这位连王爷那样的皇亲国戚都动过。

叶文清没有回答他这个,将大晚上还神采奕奕,跟着他瞎转的萨摩耶拎起,对常梓昊道:“你留广原善后。”

“哎”常梓昊不满,不过叶文清已经抱狗回去休息了。

第二日,叶文清便又坐马车返回府城,也不知甲一他们都是怎么做的,李大人他们派着随行的那些人没有一个成功向李大人他们通风报信,所以李大人他们对广原的情况还一无所知。

叶文清对李大人他们道:“待赈银到了,我就返回京都,京都事情多着,我也都看了,李大人你们办事也让人放心。”

李大人心中一喜马上道:“我等必不负皇恩浩荡,对得起淮准父老乡亲。”

李大人又遗憾不舍道:“大人为陛下看重,贵人事忙,实在憾不能多留。”

所以叶文清刚回来的晚上,他们又为叶文清办了宴,赏些书画珍宝,赏着赏着,若是叶文清对哪样看上眼了,他们也会识趣地双手奉上。

他们还想着能让叶文清在皇上跟前多为他们美言几句,而且朝中有人好做官,若是能把叶文清这条线发展下来,则是意外之喜了。

各怀心思,而在这夜色遮掩下,这场鉴赏宴就被悄悄地给围了,李大人被围时手里还正拿着一个瓷瓶,见到突然围上来的人,他脸上的笑消了下去,看着叶文清道:“督令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叶文清已经退开:“拿下。”

“我等犯了何事?”

“如此冒失之举,督令大人须给我等一个说法。”

“正是,督令大人再受皇上圣宠,也不可随意拿人。“

面对此等状况,所有人都失了淡定从容,叶文清也理了他们几句:“年年雨水成灾,修堤挖湖的钱,年年灾民赈银的钱,用着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