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不大,可不会像在家里还有专门的浴房,叶文清是在房间里的屏风后洗澡。

虽然叶文清生活奢侈,无论宫里宫外都有人伺候他,但有些事他却不需要人伺候。小太监给叶文清倒好洗澡水之后,就依规矩离开了。

明宁玉又不知道他在洗澡,她只是在这小小院里视察了一圈回屋,也不知道他一个大男人还会那么敏感,她岂是会偷看人洗澡的人?

再说了谁会觉着狗子偷看人洗澡啊?!明宁玉觉得自己冤死了。

明宁玉只是不小心走到了屏风的边界而已,她绝对没有看清湿|身的叶文清一根毫毛!

但是身有残缺的叶文清反应过激,刚感觉到异动,就已经从浴桶里飞身起来,将她给抡到了洗澡水里。

“嗷嗷嗷!”明宁玉喝了一口洗澡水之后,赶紧用爪子扒拉住浴桶想起来。

她都气死了。

你抡起来的时候难道就没发现她只是一只狗子而已吗?还要往水里甩。

“汪汪汪!”你太过分了!明宁玉爪子扒着浴桶内壁往下滑了好几回,好不容易才终于上来,脑袋固定在浴桶边沿儿。

但是明宁玉愤怒吼完,定睛一看,发现叶文清好像也气得不轻。

“汪呜。”你、你气什么?

在叶文清难看的脸色下,明宁玉莫名心虚,好像做错事的是她似的,奇怪。

明宁玉这时也终于意识到叶文清反应如此之大的原因,男人总是对有些事非常敏感,不就是少了一块肉吗?断胳膊断腿也是残疾,却还没有二两肉的事反应大。

明宁玉不是男人,不能感同身受的理解。

叶文清刚才已经匆匆披上了一件衣服,他又没有擦身,现在衣服半湿沾在身上,明宁玉想着想着,视线便从叶文清难看的脸上不由自主往下移,移到某个不可描述的敏感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