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又不可能保住,这件事的证据就不用找了。章畅这人不干净,就不会只做了这一件事,再查他。”

当时封谦景落水,别人只以为是因为封谦景眼盲,他又不让人牵着,脚下磕着碰着摔倒都正常,只不过是太过倒霉运气不好了些。

虽然现场没有任何人为痕迹,当时也并没有人推碰他,不过封谦景却并不那么轻易相信这是一场意外。

这不,就抓住了马脚?即使没有足够的证据,他也不打算放过算计他的命的人。

即使之前他并不在意什么时候死去,可别人算计着要他去死就不行,封谦景低垂的眉眼里皆是露骨的锋利。

睚眦必报可是他的美德。

封谦景的手指在麦穗脖颈里厚厚的绒毛中穿过,脑里闪过当时被人拽出水面的模糊却又刻骨的印象,这才眉峰软了些。

电话那头应了声,继而道:“那章畅似也对楚如诗情根深种,或许是章畅私做主张替楚如诗出气?韩哲目前看来并无知情迹象。”

楚如诗,这个再次出现的名字让封谦景皱了眉。

其实这个人本与他没有什么关联,只是他那个侄子封逸迷恋与她,而他作为封逸唯一的家长在为他把关时,总觉那位楚如诗小姐并不似表面单纯无害,加上诸多考量,他反对侄子与那位楚如诗小姐婚姻之事。

也不知为何,他对那位楚如诗小姐很不喜,而他也自然不用遮掩自己的不喜之意。

封谦景也有很大疑惑的,不明白那位楚如诗明明平平无奇怎么会有那么大的魅力,他那个侄子也就罢了,韩哲那种心眼赛莲藕的商海中人,还有章畅那种的,为什么也都会喜欢上一个还没出校园的肤浅丫头?

沉迷于事业,至今与感情绝缘的资深单身狗封谦景只能说男女之事让人莫名其妙,罢了,搞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