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毒舌给拍飞了。
明宁玉扭了个身,背对着封谦景,只留给了他一个尾巴,还用尾巴一下一下不爽地拍他。
王管家送完赵医生回来,便对封谦景道:“先生,赵医生建议我们住院,您看我们要不要听一下?”
“嗷!”你居然又不听医生的话,你想做什么?明宁玉甚至都想直接将封谦景给拖拽到医院去。
不过封谦景却自有自己的道理,赵医生自己也说了,现在根本就没有好的治疗办法,在医院里和家里又没有多大的区别,所以不挪地儿。
明宁玉就很愁,愁休眠如死机了的小五子系统怎么都唤不醒,愁封谦景难道就真的救不了了吗?她不想相信。
毛毛脸上都愁出了褶皱,就是今天给她添的牛排都吃着没滋没味,也不觉得美味开心了。
封谦景觉得今天的麦穗黏人的变本加厉,走哪跟哪,甚至就连他去卫生间,也得在外面蹲着。
“黏人的没办法。”封谦景这样无奈地嫌道,嘴角却禁不住地得意上扬。
直到进了屋,也又衔着它的小垫子过来了,看,睡觉也舍不得离开他。
封谦景挠了下毛团子的小下巴:“黏人精,算了,再让你上来睡一次。”
“还有,不许在我床上掉的毛到处都是。”
封谦景说着又喊王管家过来给麦穗铺小被窝,然后又莫名自得道:“你再有主人,可不会像我这样纵着你。”
说到这里却又皱了眉,想到要将麦穗交给别的主人,并不是那么舒服,即使是王叔,好像,也不太妙。
封谦景又添了句:“王叔也不会这样纵着你。”
明宁玉蔫蔫地汪了一声,她心情还低落着呢,反倒是封谦景跟个没事人似的。
哼,王管家才疼她,她随便卖个萌,王管家就能投降,不像封谦景还经常这不许,那不可以的。
对于床上多出来一个人,呃,不,一只狗子,封谦景也渐渐习惯了,夜里对此没有任何不适应。
反而还警惕性降低了,夜里睡的挺沉,也不知其中是不是因为身体变弱了的原因,反正早上闹钟响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醒过来。
反而是明宁玉一下子耳朵支起,然后往封谦景那边瞅去一见封谦景动了动,便跟被踩了尾巴似的从小被窝里跳了起来,然后就踮着爪朝放闹钟的床头柜那里跳过去。
不过却起了反作用,狗爪子粗糙不如人手灵活,闹钟没有被她关掉,反倒是她连着闹钟一起给摔到了地上。
那么大只狗子掉在地上的咚当声,闹钟砸在地上的噼啪声,还有依然响着的闹铃声,组成了早晨热闹的交响曲。
封谦景就是在这样的交响曲中醒来的,刚开始还懵了一下,支起胳膊起来,手往下一探,先摸到的不是闹钟,而是要往床底下缩的狗子。
封谦景没有管还在响的闹钟,而是将狗子拉出来,带着一丝笑意的声音响起:“又看上新玩具了?大早上就闹腾,没有一天能老实的。”
“汪汪!”明宁玉不满,封谦景老扣锅达人了,她明明是想关闹钟来着,这是不分青红皂白就将她当成天天惹事生非的熊狗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