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毛团给赶出家门。
封谦景语气凝沉道:“你又是要做什么?”
封谦景脚腕上的力度不减,使劲勾着封谦景,要将他往茶几那里拽。
脚腕上的皮肤被毛团子的毛毛给一下一下磨的发痒,封谦景深吸一口气弯腰将地上的小家伙捞起。
要不然能怎么办,无论是一脚踩个毛团还是被这个毛团给绊倒都不行,现在封谦景抱起小家伙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了呢。
封谦景夹着毛团子往茶几那边走,还冷着脸道:“你有没有在掉毛?”
“汪汪汪。”掉毛这回事,就像人类会掉头发一样,总会掉些的呀。
封谦景不太明白自己平静如水的生活里为什么偏要添一只毛团子来给自己添麻烦。
生怕一手戳到饭盒里会弄脏手,封谦景伸手的动作有些小心。不过他记忆力好,失明之后,无论听觉还是嗅觉也都提升了许多,也只摸了两下就摸到了饭盒,并不如一般盲人那样明显的狼狈。
可明宁玉却激动的心情回落了些,下巴搁在封谦景的胳膊上,心想若是这个人能看见就好了,其实也是一个很优秀的青年,让人看着为他觉得惋惜缺憾,就如同一件上好的瓷器,多了一个碍眼的缺口。
封谦景已经将饭盒拿下来放在地上,也将毛团子放下来,有那么些凶巴巴的道:“不许吃到地上。”
“汪!”知道了。她可没有吃到地上过。
亻衣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