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会啊。

虽然她也没有做过那种事,但并不排斥,甚至一想到对象是埃里克,还会有一种隐秘的冲动。谁知埃里克就像是在这方面天生少一根神经般,她都做到了这种程度,他竟然还有心情给她穿衣服?

一气之下,她低头,在他的手背上咬了一个小小的牙印。

“哼,继续穿吧。”

本以为他的克制只是一时,谁知第四天,第五天……一直到第七天,都是如此。

他禁欲到了不正常的地步,即使一吻下来,双方都有些意乱情.迷,他也能快速地调整过来。在她的面前,他从不会控制侵略欲与独占欲,却严厉而苛刻地克制着自己的另一种欲。他对她有欲.望,却不想表现出来,为什么?

第七天,就像是巫女的魔法消失了一样,埃里克的面孔恢复了原貌。

白兰芝眼睛上的丝缎,也被摘了下来。

好几天没看见他的脸,她竟然还有些想念。

可能是怕刺痛她的眼睛,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埃里克坐在她的身边,专注地凝望着她。他似乎又饮了酒,烈酒醇香、木质清香混合着男人高热的体温,从他的衣领里散发出来。只有在饮酒的时候,他的体温才会像正常人一样温暖。

她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吻上他残缺的侧脸:“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