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和守卫,说出了要成为他的家人的言论。

现在甚至不惜伤害自己,只为了改变他的想法,传达给他正确的信息。

真的是……太奇怪了。

他问俞塘:“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让我做的事吗?”

“有。”俞塘松开俞笑,轻轻揉了揉少年蓬松的头发,回他:“我希望你别再伤害自己。”

他拉过俞笑的手,又把自己流血的手掌与他腕上的纱布相贴,说:“还有,我希望我的伤好起来的那一天,你手腕上的伤也能好起来,你能答应我吗?”

俞塘手掌上的伤口很深,血液在掌下蔓延,微微浸湿了洁白的纱布。

似乎是被这股潮湿与热度烫到,俞笑不自觉地蜷缩了手指。

他之前还以为他看到眼前的男人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模样,会兴奋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