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搂紧了俞塘一些:“我现在往下看,都会感到害怕,恐怕这辈子都得麻烦师兄载我了。”

说到这儿,他又放软声音,问俞塘:“师兄,你是不是有点儿烦我了?”

“你要是觉得我这样很麻烦,那我也可以下来自己走去禹州城的。”

“不是。”俞塘听他这么说,赶紧反驳:“我没有觉得你麻烦,只是觉得你什么都做的很好,唯独不会御剑,就替你感到些许遗憾。”

魏渊一愣。

趴在俞塘肩膀处,心里暖的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