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花。”王深吸了一口气，“过来睡觉。”

不能发脾气。

不能发脾气。

宝月走了过来，王把她抓到怀里。

又打了几下小屁股。

“榨精蜜蜂。”王一边打一边说，“还敢要花？胆子太大了！疼不疼？”

宝月哭唧唧地说：“疼。”

王不打了。

“爸爸揉揉。”

王把宝月放在身上，一边揉小屁股一边教训道：

“不长进，小花苞也要挨打。等会儿我打你。”

“不打了，宝月疼，爸爸。”宝月抱着爸爸脖子撒娇。

“知不知错？”

“嗯。”宝月乖乖地说，“知道错了。”

“不可以榨精，知道吗？”王放软了声音说，“小花苞是给爸爸疼的，疼完了之后，要把精含住，不能掉出来。榨精的都是坏蜜蜂，爸爸不喜欢。”

“宝月不是坏蜜蜂。”宝月委屈地说。

“就是坏蜜蜂。”王说，“等会儿我打了你，才能睡。”

宝月一听还要挨打，又撒娇叫“爸爸”。

“一定要打。”王说，“翻过来，花苞苞朝上。”

“爸爸！”

“不管用。快点。”王虽然很受用，可不能便宜了这小崽子。

宝月翻了个身，把花苞露了出来。

“打多少下？”王问。

宝月说：“一下。”

王都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