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陈旧不堪,大多数都是圆丫的东西,只有这张纸,被盼儿里三层外三层包了油纸,整整齐齐叠在包袱的最底部,一点多余的折痕都没有。

她颤抖展开那张纸,指着上面的三个字。

“放、妻、书。”

半个月前她还认不全这些字,可是现在她却日夜反复摩挲,已经认全了这放妻书上的每一个字。

“这么快就拿到了?!”

姜渔也很为盼儿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