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神色反问她:“真把我当司机了?”
假正经了一天,终于还是装不下去了,施绘只庆幸自己没把他的假惺惺的客气当福气,至少面上没有。
她扯了一下安全带,侧了个身背对驾驶座,一路上都没再吭声。
半路又开始下雪子,稀奇的是月亮还悬着。
到家的时候施绘走在前面,有所防备却还是被橘子撞了个踉跄,被身后的邵令威托了一下肩膀。
她晃了一下肩膀挣开,换好鞋进去,看到餐桌上放了半盒蔬菜沙拉,边上还有瓶没开的麦卡伦 25 以及用坦布勒杯装的半杯透明液体,大概是放好的冰球融化了。
橘子还甩着尾巴跟在脚边,她谨慎地靠着桌沿,指了指那半盒沙拉问:“这是你的夜宵?”
邵令威抬腿勾脚把橘子从她身边推开,又顺手丢了一边的玩具出去,答得漫不经心:“晚饭。”
施绘半信半疑:“干嘛搞得这么寒酸,好像家里虐待你一样。”
她顺手想去收拾:“还敢摊在这儿,好在是橘子不爱吃的。”
邵令威拦住她,自己去把那半盒沙拉分类扔了:“出门接你之前才吃的。”
施绘又指了指酒:“那这个呢?”
“想起来要开车,就没喝。”邵令威折回来,把杯子里的水拿去倒了,和那瓶没开封的威士忌一起收进了酒柜里,“等你能喝的时候我们再一块儿喝点。”
施绘想起刚结婚没多久那会儿他喝得一身酒气回来那次,拒绝得很干脆:“我不跟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