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背那道疤上轻轻摩擦。

“施绘。”他言语恳切,带着尚有余温的喘息,还没有冷却的身体也不自觉地又朝她贴近了几分。

施绘动了动,床头发丝缕缕缠到他肩上:“明天还要上班。”

“可以不上班。”他亲吻她额角,带着不满意又不满足的指控,“你刚刚不大专心。”

施绘又被他搂到身下。

她似乎听见窗外细雪化为了堆砌的水渍,然后在热烈的碰撞和吞吐间蒸腾成漫天温热的潮湿,覆在她心房坚硬的堡垒上,再一点点沿着石砌的纹路沉降下去。

她搂着邵令威的脖子,晃动中摸到自己无名指上唯一那点冰凉。

她想起林秋意的话,邵令威对她好吗?

没那么好,但好像也没那么坏。

雪在第二天下得更大了。

施绘浑身酸痛得厉害,有点起不来,等邵令威遛狗回来了她也还扒着枕头没有要起的意思。

“真不上班了?”邵令威一条腿跪上床,探过去揉了揉她肩膀,逗她说,“那我跟罗能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