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糯玉米,看包装应该是他遛狗顺路从小区对面的那条街上带回来的。
“我起来了,到餐桌上吃。”施绘掀开被子,双腿伸下去踢到拖鞋,熟练地踩进去站起来。
邵令威便把早饭又拿了出去。
餐桌上还有一袋子水果,半透明的塑料袋能窥见里面的颜色,黄的橙的都有。
她都不用猜。
“上次买的沃柑全都烂了,我给扔了。”她余光瞄他一眼说,“买了就别忘记吃,有钱也不能糟蹋东西。”
邵令威装作没听见,从袋子里取出一个梨,拿到餐台上切成了盘。
橘子以为是给它的,乖乖蹲在一边候着,但见邵令威放下刀后拿着碟子就往餐桌去,它便又识趣地在施绘脚边继续候她,两颗豆豆眉一动一动,等得望眼欲穿。
施绘给它吃了一块,被又端着咖啡过来的邵令威教育:“你这样它只会越来越馋。”
施绘理直气壮:“家里又不是没有,馋点怎么了?”
邵令威瞥她一眼,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边喝咖啡边看手机。
施绘吃两口就逗逗狗,主要是橘子对她面前的食物起了歹心,一下接一下地想往桌子上趴。
邵令威突然腿一伸,卡在狗脖子前:“你惯它,它就这个德性,坏习惯养出来再教就教不会了。”
施绘听着他一股子爹味的教训觉得相当扫兴,放下叉子说:“从小也不是我带的,你这个当爹的教了两年都没教出好习惯,我喂块梨就给惯坏了?算了,你说什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