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尖的水珠滴到她粉嫩的皮肤上,顺着锁骨淌下去,留下潮湿的印。
他又云崩雨落,低下去啃她嘴唇,用商量的口吻迫切地说:“别睡去,我还有力气。”
施绘别过脸笑,手臂搭到额头上,细白的皮肤浸在床头半明的灯光里,多是几处被他发难的痕迹。
邵令威抽掉浴巾,将她手扣在床上,吻她带着水汽的额发:“施绘,我爱你。”
她懒懒地“嗯”了一句,下一秒就颠动身子叫了出来。
邵令威比刚才在浴缸里更做得开动作,也更欲求不满,一边冲撞一边还抚摸着她脸颊重复说着那句对白。
施绘不回应,他便更卖力,最后在她带着哭腔的妥协里抱她一同坠入极乐的云端。
闹到没有力气时已是半夜。
邵令威起来去浴室里收拾了自己一番,又出来照顾她。
施绘身子软绵绵,由他摆弄,换好浴袍后惺忪着眼问几点了。
“快第二天了。”
施绘搭着他手臂笑:“现在去接你儿子?”
邵令威早忘天边去了,也无奈跟着笑,将她扶着靠到床头,起身在床前双手搭着胯摇头:“世上只有妈妈好。”
施绘被他调戏,拿枕头丢他算账,口是心非:“你也太不识相,搞到这么晚,以后不准这么乱来。”
邵令威接住放回去,满面春风,不敢造次:“是是,看你还有精神,饿不饿?出去弄点夜宵?”
虽是体力劳动了一番,但施绘有些饿过头了,没大胃口:“你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