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药店:“你刚刚是头晕摔倒吗?”

施绘也搞不清状况:“不知道,可能吧。”

“你这样一个人有点危险。”何粟说完跟她指了指马路的另一边,“我建议去校医院挂个急诊。”

施绘连挪动眼珠跟着去看都有些费劲,低低地说:“我一般吃药就好了。”

何粟却说:“我陪你去吧,既然让我遇到了,看你这个样子多少也还是有点不放心。”

施绘掀起眼皮看他。

“你别怕。”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校园卡,翻到印着照片和信息的那面给她看,“我是工信的,你看。”

施绘当然知道,她只是在给自己排除拒绝的理由。

最后她说:“那谢谢你了。”

施绘果然发烧了,还是高烧,急诊室的坐班医生看到耳温枪上的数字,还夸她真能熬。

打了退烧针后,她渐渐感觉缓过来一些,靠在输液室的椅子上看不远处何粟拿着一袋子药急匆匆地走过来。

他走到一半,想起什么,折回到护士站要了半杯热开水,又在门口的自动贩卖机上买了瓶常温的,两只手都拿满东西走了过来。

他在施绘身边的椅子上坐下,兑出来一杯温开水递到她手上:“你先喝点水。”

施绘不爱喝温水,拿着抿了一口,润了润干燥的嘴唇。

何粟慢条斯理地掰着一板板药片,最后捏着一瓶盖药丸送到她面前:“先吃这些,其他的我一会儿告诉你怎么吃。”

施绘接过,仰头灌了口水一股劲闷下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