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眼尾弯弯的弧度,一副看热闹的表情说:“你是不是自己也感觉出来了?”
施绘猝不及防地向后退了一步,盯着她指尖脑袋里很快反应过来一定是邵令威在她走后问了什么。
“你想多了。”她说,又问,“为什么这么讲?”
蔡微微对这种事一向敏锐,没回答,反而又压低声音问:“你是不是对他也有意思?”
施绘连连否认,又问她何出此言。
“一般来讲,如果没意思,你就不会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讲了。”
施绘别过头遮掩地笑了笑,准备走:“好奇一下都不行啊,我对他没意思。”
蔡微微把人拉回来:“我就说说,开个玩笑嘛,我看小邵总手上也戴着戒指,虽然没听说,但他应该也结婚了,你俩都是各自有家庭的人,真有意思顶多也就一点好感呗,还能怎么样,你这会儿走了我可当你心虚哈。”
施绘庆幸她没看出来那是一副对戒,故作严肃地说:“别瞎开这种玩笑,万一被公司其他人听去多不好。”
“好好好。”蔡微微双手合十认罪,嘴上却还是意犹未尽,“不过你俩今天有点亲密,你走以后,他还跟我打听你老公送你花的事。”
施绘猜到了,也肯定蔡微微的嘴没能把得住门:“你绝对色令智昏,忘了他其实是资本家了吧。”
蔡微微后知后觉地捂了捂嘴:“确实,但我也没多说什么,就那次嘛,你学长也在的那次,他是合作方,估计我不说,他也能告诉小邵总。”
施绘就此转移矛盾:“别八卦了,走吧,一会儿该找人了。”
快下班的时候又开始下雪了,施绘沉浸忙了一个下午,听到窗边的同事喊有雪才从电脑屏幕里脱出视线,仰头看了看天花板放松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