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她说着就要去摸车门,“如果就是转岗的事,现在这里没什么不好的,我要再考虑一些时间。”
邵令威伸手拉住她,又快速倾身过去扯出副驾的安全带扣上,手掌密不透风地覆在插扣上,将施绘死死束缚在座椅里:“考虑?一束花就让你要重新考虑了?施绘,你变脸还真是快啊。”
“莫名其妙!”施绘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试图去解锁扣,却又被他趁机扣住了左手手腕,她怒不可遏地看着眼前的人,声音气得发抖,“你是不是有病?就这么喜欢控制别人?本性难移!”
他没太用劲,感觉到施绘没挣扎后就松了力气,只掌心贴在她手腕上,身子稍稍往自己那边撤了一些,目光却还是一样尖锐:“我莫名其妙?是你反应大吧?”
施绘气得甩开他的手,摸上锁扣的瞬间又听邵令威急促又克制地说:“我们好好说,你先别动不动就要走。”
车内的空气愈发燥热,施绘察觉自己手心都有些发汗了,她犹豫着从插扣的按钮上挪开手,转身将车窗开了一条缝,驾驶座上的人在她动作间一惊一乍的,想来拉她的手还没触碰又顺着她回头放了下去。
“我们好好说。”邵令威强调,语气也随着流动的空气缓和了一些,但接下来冷冰冰的质问还是让施绘觉得不舒服,“花谁送的?”
“不重要。”她别过头,并不看他,也很不耐烦。
“不重要吗?”邵令威往后跟她拉开距离,侧着身一只手支在方向盘上,声音带了些自嘲的轻笑,“是送的人不重要还是我不重要?”
施绘转过头看他,眼神也带着锐度:“一束花而已,不要上纲上线,你不是也送过吗?难道代表什么?”
邵令威答非所问:“你高兴过吗?不管我送你什么你有过好脸色吗?”
他说着冷笑:“可以跟人说花是你老公送的,电梯里碰到却连个招呼也不愿意跟我打,你有希望过代表什么吗?”
施绘有点没听明白他的情绪点是什么,送礼的事早该翻篇,公司保持正常的上下级关系也应该是他们早就达成的共识。
“蔡微微跟你说了什么?”她有点混乱,只试图找到一点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