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能想到,一所外表老旧疏散的精神病院,内里的防备荷-枪实-弹,远胜于他们之前所在的监狱。
这是为了关押什么人,不言而喻。
逐渐返回聚集过来的囚犯们心有余悸,左右环视,不少颇有些眼熟的面孔消失不见,一一和那些惨叫声对应。
就算确定是死刑,也没有人想经受这么残酷的折磨后死去。
护工们和管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渐渐开始骚动的死囚们身上,谁也没有注意,在教堂阴暗的角落,静静地站着一个人,低垂着头,长久保持不动的姿势,甚至会让人以为他就这么睡着了。
但高大的囚犯周身肌肉虬结,怪异地鼓动着,皮肤也泛着不祥清白的色彩,垂着头,谁也看不见的地方,眼底已经是一片猩红和混沌。
思维已经完全被剥夺,头脑一片混乱,但身体四处泛起的热意告诉他,他现在无比强大。
他好像已经无所不能了。
他想做什么都已经没有人能够阻止。
耳边仿佛还响着出门时那个男人带着蛊惑的话语:“现在,你已经自由了。”
惊变发生。
教堂内的第一声惨叫从怪异男人的周边传来。
怪异男人本就身材高大,在囚犯中也算得上是身体素质最好的一批,现在经过不明药剂的强化后更是恐怖,几乎算得上是力大无穷,徒手使用蛮力就拆下了嵌在教堂墙壁上的装饰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