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可以轻而易举要他的命。
他靠过去的话会被杀掉。
阿尔洛板正立着的样子仿佛一座精美的雕塑。
但这件艺术家手下的杰作却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唯一的观众并不打算欣赏他。
甚至避如蛇蝎。
费姝不自觉地把自己缩在斗篷里试图隔绝那股诱人的香甜味道,没有多久就把自己闷得出了一头汗。
细软的发打湿了贴在额头上,愈发衬得小脸脆弱通透,但又慢慢浮上了漂亮可人的桃粉。
脸上有痒意,
是俊美的男人低头,银色微卷的长发垂落在脸侧微微摩挲着皮肤的感觉。
费姝无意去饮高山之巅的清冷融雪,但微微抬头却发现无人能触碰的雪山融水已经递在他的嘴边。
费姝用了安眠的道具,再加上血族本能的副作用,就算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也只能模糊看见一片色块。
是干净的冷白肤色,还有隐约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