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宽松的五分裤,刚好过膝盖,只需要把裤子撩起来就可以。
费姝没怎么晒过太阳,腿很白很匀称,但不是骨瘦如柴那种,是有点肉肉那种,手握住腿指头能凹下去明显的窝窝。
【斯哈斯哈,姝姝妹妹的腿,好涩】
【这肉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做到这么甜又这么涩的】
【不是,膝盖也舔,那老婆摔跤了,尾巴骨痛痛,是不是也要那个那个】
【脱我老婆裤子吗,玩这么过分吗,我老婆会哭的!】
【惊悚游戏做个人做个人不要屏蔽不要屏蔽,要看老婆被舔得那个那个】
费姝翘着细白的腿,有点紧张地看着,生怕这个大家伙一不耐烦或者闻着味道了就给他腿一口。
而在大狮子老老实实给他处理膝盖淤青的时候,费姝又心里又生出另外一种不好的预感。
除了治好和在被“治疗”的膝盖,他还有另外一个地方受伤了。
刚刚摔跤的时候弄伤的,尾巴骨现在还麻麻的疼。
不好的预感在大狮子试图把费姝拱翻的时候成真了。
费姝又要开始哭了,坚定地拒绝:“不可以不可以,那个地方不用你治!”
刚才还极其通人性的狮子现在一副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了,很执着地要把自己的猎物每一个受伤的地方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