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得眼睛都蒙上一层水光。
“诺曼是否有用他肮脏的东西触碰你,你的脸、嘴唇、甚至下-体?”德鲁斯的语气很冷,却又在看见费姝的表情时变得柔和了些。
“wow,”并不怎么震惊的感叹词后是肆无忌惮的嘲笑,“果然是个胆小鬼。”
德鲁斯仍然被束缚在铁椅上,蓝色的眼珠微动,视线如有实质。
费姝穿着衣服,站在德鲁斯面前却像是赤-衤果一般,随着他缓慢移动的视线,仿佛真的被触碰一般,白皙的肤肉微颤,敏-感地泛起一层粉。
如果是蓝眼睛的高危病人链接了费姝,在进入副本的第一天,伪善的医生就会把羸弱天真的病人按在暗红的实木桌上,从后,慢慢欣赏小漂亮眼尾的晕红和崩溃羞耻的风光。
也许在这之前还会借着扮演职业的便利做点什么。
德鲁斯蓝色眼瞳的边缘泛起一些红色,因为用力,绑得非常紧实的束缚带在他的手腕上留下红色的勒痕,但这种疼痛此时反而给德鲁斯带来了更多的兴奋和愉悦:“如果是我,你现在肯定无法用你那纤细的腿好好站在这里。”
【理论上来说,如果在精神世界刺激太大,老婆又很敏-感的话,是会同步的咳咳】
【在吗,别光说,做给我看】
【德鲁斯看起来是那种老婆怎么喊怎么哭都只会更兴奋玩得更开的类型】
【就这?(提裤子)】
费姝已经后悔很多次留在这里了。
耳廓已经红透了,费姝皮肤本来就薄,不止是耳廓,连带着修长好看的脖颈也红了一片。
下垂无辜的眼睛瞪人也丝毫没有战斗力。
费姝起身要走,这次真的已经决定,不管德鲁斯再说什么,再用什么奇怪的话题挽留他,费姝都不会再停下了。
但费姝的手已经接触到门把手时,德鲁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抱歉。”
费姝不敢置信地回头,睁圆了好看的眼睛。
他听见德鲁斯在向他道歉?
费姝觉得自己是不了解德鲁斯的,但也能明白,这种毫无同理心也丝毫无法与别人共情的精神病态者,怎么可能会道歉?
就算是挽留的手段,也未免太让人惊讶了。
德鲁斯并不在意尊严和脸面这种东西,只是在费姝面前。
一切东西,包括电击、束缚、落魄和道歉,都可以成为恶犬博取主人注意力的道具。
看着德鲁斯斯文优雅的脸,费姝抿着嘴唇,觉得肯定是自己听错了。
但德鲁斯继续道:“如果我的所作所为让你觉得难受,我向你表达歉意,但是请不要现在离开。”
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德鲁斯又重复了一次:“抱歉。”
费姝很不自在:“你已经说过了。”
德鲁斯:“这次是为我之前的谎言。”并不意外,“你应该还没有看过病院给你的那张评估表。”
费姝愣了下,也不意外德鲁斯知道有评估表这件事。
因为之前怕看见零蛋打击自己的积极性,费姝上次上交了关于德鲁斯的问卷、拿到评估表之后一直没看。
工作人员都已经说过了,德鲁斯的调查问卷做过无数次,他总有办法用各种文字游戏和语言陷阱来愚弄和嘲笑去调查的人员。
信息看似有一定可信度,但其实全是假的。
各国语言的谐音连起来也许还在毒辣地嘲讽工作人员的智商。
费姝很怕自己打开评估表在骂他笨,干脆就不看了。
现在德鲁斯主动提起,费姝压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