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鼻音给他回答。
小青年紧张了,估计是怕我痴呆了他要付一大笔医药费,反正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说:“走,去找医生去!”
“现在?”我惊讶了,“现在才六点啊!”
“医院有值班医生!”
那是我第一次见识到家谦的执着,他根本不跟我吵,直接就把我给拉跑了。家谦的手指修长,掌心干燥温暖,他带着我顶着无比猥琐的粽子头穿过大半个医院找到值班医生。
半小时后,我被赶了出来。
主要原因如下:
“医生,我脑震荡了。”
“怎么?”女医生紧张的问。
“我头晕。”
“什么时候?”
“蹲下起立的时候。”
“……那是正常的。”
“我还肚子疼!”
“……脑震荡不会肚子疼!”
“可我真的疼啊!”
“……什么时候来的例假?”
“呃……”我悄悄瞥了一眼旁边的家谦。家谦似乎突然对墙上的挂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可悄悄飞红的耳根却透露了他心底的秘密。
丫的装什么装!
“快说啊!”年过五十的中年女医生不明白吾等青春少女的小小心思,不耐烦了。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