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谦凶凶地瞪着,紧抿着的嘴唇似乎是动动,但最终还是把头扭到边去。
讪讪地转身去开门,边恨恨的想,谁要来的?谁他妈要来的?回去抽死丫!
已经拉开的门被后面双手蓦然阖上,拉下,反锁。
还没反应过来,家谦炽热的唇便覆上来,带着满腔的怒火,下子把撞倒在病床上,可怜的小床“匡噹”发出声痛苦的呻吟。被他下子撞懵,是干什么哪?
不过很快,家谦用行动回答。衣服件件被撕扯下来,他带着压抑以久的愤怒、不甘、以及恨意所有的情感狠狠地压上来,他坚挺的鼻尖抵着的脸,在唇上疯狂的蹂躏,呼吸艰难的微微抬起头,丝理智尚且苟延残喘。
“家谦……”
“不行”两个字最终没有出口,性躯体特有的灼热温度猝不及防探入所产生的快感让已到口边的拒绝化作声无意义的呻吟,被攻陷的最后刻,脑海中直盘旋着个念头:
他不是病吗?
他不是病吗?
他不是病吗不是病吗不是病吗不是病吗不是病吗不是病吗不是病吗?
……
累得力气都没有,躺在床上装死。
过半晌都没见动静,悄悄睁开眼睛。
家谦坐在床边上手上夹着烟,看着窗外沉沉的夜幕,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玻璃窗映出的微弱倒影中,看到家谦眉头微蹙,窅黑的眼眸有些茫然。刚才的愤怒与不甘逐渐平静,此刻涌上心头的是丝悔恨还带着深深的自厌。
自然知道他在悔恨些什么厌恶什么,即使到个时候,他还是不愿意放弃。谁都不免犯错,可向冷静客观的家谦却在个人身上错得如此离谱,而再,再而三。
“那啥……”,“家谦,睡不着。”
家谦回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眼,不话。
“给讲故事好不好?”很不知廉耻的伸手去拉他袖子。
家谦终于忍不住:“林涵,多大,还要听故事!”
完想扯回手里的袖子,可拽得紧紧的,他扯好几下硬是没扯出来,最终他放弃,坐在那儿气呼呼的双眼睛瞪着。
看他样,胆子大,脸皮也厚起来,凑过去:
“没关系没关系,不讲没关系,讲!”
家谦皱皱眉头。
没理他,自顾自的起来。
“那啥……从前啊,有的,长得那是生丽质冰雪聪明啊,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嗯,那啥……们姑且叫做林涵吧。”
家谦突然意识到在讲的是什么,拿烟的手顿,转过头来看着。
也抬起头看着他,尽量松弛面部肌肉,让的表情看起来纯洁且诚实。
看半晌,家谦再次转过头去,深深的吸口烟,再缓缓吐出。
既没有表示鼓励也没有表示反对。
想想,咬咬牙,决定还是继续下去。
“有,跟的小朋友吵架,然后就气呼呼的跑回家……”
就样静静地着,家谦就样静静地听着。
“……然后就跑回家。”
“……然后家里老太太进医院。”
“然后……”
“然后……”
“然后坐飞机回来,在江边上等他。等啊等啊等啊,那个小气的人始终没有来。”到里有些哀怨的抬起头看他,都是他小气惹得祸!俺要用谴责的眼光让他无地自容!
可是想错,罪魁祸首并没有诚恳地低头认错,家谦的反应大得出乎的意料,他猛地转过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字句的问:“是,那去江边?”
被他的眼神吓住,头。
家谦眼神沉,“什么时候去的。”
“生日那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