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都是这样的,从未变过。
即使是读书时代,何以蔺也是这样一种人。
本来就是黑的,无所谓变黑的说法。
不像陈含雁,她以前可不是这样。
估计是也想到了这一点,陈含雁红唇一勾,柳眉微扬,显得眉飞色舞。
她没有再提这一茬,而是话题重归他夫人的身份。
“不管我变成了什么样子,但起码我还是个女人,不是吗?”
她眼神带着嘲讽,踩着高跟鞋一步步的朝何以蔺走进。
看着他脸色一变,知道药效终于发作了。
“一个可以当你夫人的女人。”
虽然很嘲讽,这一刻她居然将她是一个女人,作为这场谈判的筹码。
她向他走进,像伸染着红艳指甲油手指去抚摸何以蔺的脸。
被对方挥开了手,也也不懊恼。
这里早就被她清场了,而这个药效也是很凶猛的,没有多少男人能抵抗。
更不会有男人在中了这个药后,对眼前一个美丽的女人无动于衷。
特别是现在这么迷人的她。
陈含雁对这场谈判很自信。
因为她是有备而来的。
所以这场谈判无论无论如何,她都是会成功的。
眼看着对方的药效发作起来,陈含雁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了。
……
望着男人有些迟钝离开的背影,被摔倒在地的陈含雁显得有些怔怔的。
万万没想到都中了药了何以蔺力气还这么大,把她整个人被扔开了,让她肚子撞到了桌角。
疼痛不止。
眼看着人越走越远,孤注一掷的陈含雁知道自已再也没有别的机会了。
并且以后下场的都不会好。
望着那逐渐远去的背影,陈含雁美眸中渐渐蒙上了水汽。
她低着头。
于朦胧中望着光洁的瓷砖地板上,倒映出来的浓妆艳抹的脸。
缓缓地笑了。
与此同时,脑海里回荡着何以蔺刚才那句话。
“你还记得当年的自已长什么样吗?”
当年那个,清纯小白花的样子。
那个踌躇满志,带着无限希望来到异国,以为父亲终于看到自已的能力,要让她学习管理国外的事业,结果却被当头一棒,被母亲拉着去应付一个个有钱男人。
说,趁现在好好结识结识这些男人以方便以后择寻夫婿。
那个不知天高地厚,说对这个没有兴趣,公然反抗去交际。
说以后想要帮助父亲打理家族企业,那才是她的理想。
然后被冷冰冰地告知那是那哥哥弟弟的事情,与你无关。
“嫁人才是你要做的。”
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不能认同这个观念,觉得自已比哥哥弟弟都要优秀,为什么不能让她接手。
被告知。
“那不是你一个女人该肖想的。”
……
“你的能力,你有什么能力?让我看看你能找到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我才能看到你的能力是怎样的。”
果敢的反抗,无情的巴掌,冰冷的眼神。
一声声的议论。
“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这样。”
“看着听乖巧的女孩怎么说出那样的话。”
“对啊,我看她乖巧的样子还挺喜欢她的,怎么这个样子。”
最终将她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