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在你们家何总身边工作多久了?”
白小生说:“三年多。”
“那你们何总这些年身边有没有什么女人?”
白小生摇了摇头。
这种很经典的问题他知道。
这个时候他每一句话都是助攻。
“一个也没有?”
女人美眸微微睁大,似乎对此有些惊讶。
“是的,这几年他一心只有工作。”
女人笑了笑。
“那你觉得他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人?”
白小生:“有。”
虽然何以蔺的感情问题已经与白小生无关了,但是送上门的助攻机会,他随便顺手帮一下也不是不行。
所以他在女人问他是谁的时候,就跟她说了,他心中一直有个白月光,就是高中的时候他们班的学习委员。
学习委员就是陈含雁。
她听了后,咯咯咯地笑了。
看向白小生的眼里都带着笑意。
“你也听八卦啊……”
白小生不解地看着她。
一般人来说不应该是恍然领悟,原来他竟然一直喜欢着自已,然后有所感动吗?
“我跟你说,他们说来说去的那两件破事,没有他们说得那么玄乎,那个水我也不只给他送,早餐也是,都是顺带的,而他恰好需要。”
“之所以接受我的东西,也是因为他知道我对他没那个想法。”
“他这么个人啊,做什么事都泾渭分明,明明就那么点不值钱的东西,事后还把钱给我了,生怕我想多,跟我划清界限呢。”
陈含雁看着白小生欲言又止的表情,笑道:“我想你一定想说那这次回国我们怎么好上了?”
女人想了想,说,“其实这个我也没想到,我们受父母安排见面,我因为父母催婚,就想着要不和他试试,于是就问他了,没想到他会居然会同意的……”
女人顿了顿,她看了白小生一眼。
“说到这里,不得不吐槽下你们何总的洁癖真的是比当年有过之无不及呢,连我这个女朋友都不让碰,只准我挽他手……”
“而且作为男朋友一点也不体贴,中午的时候都跟他说了我想吃日料,结果还让我选别的。”
听着确实很糟糕。
所以哪怕白小生是何以蔺这边的人,他还是想问陈含雁一个问题。
“所以你图他什么?”
虽然站在何以蔺这边想可能并不是女方感受到的那样,但是站在女方这边看,这个男人就好像并非是良配了。
所以她为什么还能忍下去?
陈含雁家世并不差,也是个豪门大小姐,不太可能是为了钱。
听说她成绩也很优异,可以说有很多的选择。
没必要执着于何以蔺这棵树。
陈含雁听了白小生的问题,只是笑笑,没有选择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挑起了另一个话题。
“说起来,虽然见过几次面,但我们还没有像现在这样说过话呢。”
白小生没有执着于他问的问题,对她换话题的行为不在意。
他点了点头,对于陈含雁这句话的回应是。
“主要还是也没有这个必要。”
他说。
“跟一个保镖说没说话都一样的。”
陈含雁听了愣了愣,然后又笑了。
“说到这个,当时听到以蔺说你是他的保镖,我还不怎么敢相信呢。”女人说着,撑着下巴看着白小生,眼里满是调笑。
“毕竟你长得就像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跟那些五大三粗的保镖形象搭不着边。”
“但是我听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