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他手搭在她后背,密密的热意穿过毛衣蒸腾至他的手心。
“啊?”这个时候不应该说不会嘛,害的她都不知道怎么接了。
他撇起一侧嘴角,目含笑意,强行拽过她一只手,捏在手里,“跳支舞走?”
她都这么热了还跳舞,没好气道,“不会。”
“哦,那我找到让你脱衣服的理由了。”他坏笑,两手直接抓上衣角,在她挣扎间咬耳朵,“你说谎了,所以得脱衣服。”
昏暗里,她耳朵都烧红了,“你......”
“我有个亲戚说,他前女友是夜店女王!”
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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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妍让熊煦将两侧吊带打了个结,确认不会掉,才愿意下舞池。
熊煦本是逗逗她,也想见识她的女王之姿,不过真脱了倒也养眼。同毛衣遮掩勾勒的曲线不同,白皙皮肤、姣好肩颈线更能撞击男人直白的欲望。
这会看来确实胸露的挺多,大半敞着,要不是彼此心里较劲,倒也不至于没上手。
平时两人赤裸相对得多,倒看不出这么多肉,这会内衣一挤异常饱满,呼之欲出。
卡座背面暗,他手不算巧,两人走到洗手间角落,就着暧昧昏光贴一块,羞耻地行光明之事。
旁边挨着的一对男女显然喝多,男方摇摇晃晃扶着姑娘吐,吐完嘟囔两句话又亲一块去了,鹿妍憋笑,脑补了那味儿。
她一笑,熊煦眼下若隐若现的起伏瞬间波浪颠簸,他手抖得厉害。
吊带能拉扯的空间不大,刚绕一圈指尖还没揪住又掉落下去,几个回合他心猿意马。
鹿妍眼神还瞄着那对男女,耳边的热气便吹撩了过来,她推他,“别闹。”她还打算把矜持戏做全套。
他应了一声,没动,待她耸起肩方便他系结时,舌尖湿湿卷了圈她的耳垂。
鹿妍左侧毛孔瞬间缴械,竖起鸡皮高呼欢迎。
他只搞了一下便离开。耳朵刚一凉,下一秒他又靠近呵了口气。
就他们挨的距离贴的角度,任谁看了都要捂眼睛,又什么都没发生。她下意识抬起右脚欲后退,后背刚挨上冰凉的瓷砖,他一把搂住,“嗯?”鼻尖震动的颗粒感摩挲耳畔。
什么嗯啊,她呼吸急促,下意识也,“嗯?”
他鼻尖轻触她脸颊,哑声问:“今晚去哪里睡?”
“酒店!”
他轻笑一声,退后半步继续为她打结。
鹿妍咽了下口水,见他不继续此话题心绪瞬时失宁,张嘴讽刺他,“是不是普通的约不爽,约有主的刺激?”
“可以试试。”他忽地抬眼,额头纹理微现,这样看上去显得目光不善。
“口味真重。”
“我口味重不重你不知道?”他左手一松,一个成功的结膈应地搭在她肩上。他单手一托,沉醉地将头埋入深沟,鼻尖蹭了一下,在她后退时顷刻直起身来,一脸正色拉过她的手,“走吧,夜店女王。”
他打结绕弯的手法很熟练。她咬他耳朵,问他是不是经常给女生打结。换以前她不会问,问了不是自找苦吃。
现在她时刻找苦吃。
“打结是校裤上练的。念高中不是穿校服嘛,我个高,均码嫌短,就拿了加大码的,那裤子松,但有两根抽绳,我系多了就熟练了。”
解释得这么认真?鹿妍诡异地瞧了他一眼。
熊煦如她所愿:“解胸衣是女人身上练的。满意吗?”
鹿妍使小性子掐他。
他搂着她的腰强硬地吻了下额头。
虽然肩头的结别别扭扭,可黑色蕾丝隐隐透出的白色薄布倒是别有一股风情。她尺度能接受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