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短裙姑娘被旁边的姑娘推了一下,走到近前,两手无措地揉搓,膝盖并得死拢。她明显是新手,声音发颤:“嗨,请问可不可以......”
电话那边,鹿妍在他的指示下将震动棒打开,先按-摩阴-蒂,几秒的功夫她的呻吟漾满了被捂热的耳畔。
可能她自己都没发觉,熊煦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她就湿了。
并不明亮的灯光下,面前姑娘的脸红成番茄。熊煦叹了口气,冲她晃了晃手机,表示不便。
谁曾想人姑娘眼睛特别尖,许是因为紧张,话脱口而出,声音也因颤抖而音量失控,“女朋友吗?”
“啊?”鹿妍听见一个女声,吓的手一抖,震动棒脱手。
熊煦不欲多缠,点点头,背过身去。
半晌,姑娘看着他冷漠的背影悻悻而去。人生第一次搭讪失败,非常阴影!
“怎么了?”鹿妍听见女人声音,心脏咚咚乱跳,酒精瞬间蒸发,剩下三分之二也醒了。他在上海找了姑娘?
“没。”
“刚刚谁说话?”
“路人。”
电话里没了声,熊煦问,“还做吗?”
鹿妍缓了会气,手去捞震动棒,床单湿了,可下面吹凉了。
“今晚不了吧。”她的声音失了方才高调的娇喘,瞬间化成消沉的气音。
一呼一吸,听筒里清晰的交错着。
鹿妍盖上薄被,指尖在床单的纹路上刮擦,等着对方开口。
熊煦仰望水晶大吊灯,灯光碎在眼里,摇摇晃晃,甚是催眠,他叹了口气,“今晚送玫瑰的人怎么样?”
鹿妍没想到他会问。虽然她承认,发的时候百分之八十是希望熊煦看见。
五个多月没联系,她觉得自己应该被忘了。就像之前他三个月没联系她,她也在游戏里淡了他一样。
感情真的不是经验局游戏,上一次三个月就淡了,这次只觉得日子越往前过越难受,尤其每次和张亦深约会,她总会拿这种度秒如年的煎熬与同熊煦一块惜秒如金的不舍比,感觉差异太大,尤其要走到临近肉体那一步,她的窒息感愈发强烈。
她不想跟张亦深上床。
“很好。”她违心道。
“多好?”熊煦问。
鹿妍三八如她妈一样细数了一遍人家台面上的家产,用一些虚无的形容词描述这个人的适配度。
她非常幼稚,急切向熊煦证明她也能找到很优质的男人。
她一个人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嗓子都干了,电话里一直没有回应。她想,是不是自己太聒噪了,也许他根本不想听这些。
熊煦沉默了会, “那挺好的。”
“嗯。”
又是没有对白的一段空白电波。鹿妍忽然很无奈,也许他们除了做-爱真的没有别的话题可说了吧。
熊煦望向落地窗外,刚刚消去的关于狂欢的孤独感再度汹涌,他问:“这么好怎么没做呢?”
她嘴硬,“你怎么知道没做?”
熊煦冷笑一声,也没拆穿她。
她不想让话题再次冷滞,顺着话头问:“你呢?”
“我什么?”
“做了吗?”
“你猜?”
“做了。”
“错了。”
又是几秒空白。
但没人怀疑信号断了。
一呼一吸无声地交流着,他们咀嚼暗涌在话语间的留白。
她轻唤:“熊煦。”
他秒应:“嗯。”
“我想做。”白色被面开了两朵灰色的花。
他握手机的手紧了紧,果断道:“我给你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