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着他的动作想把胸罩摘了,正扭身却迎来熊煦突的挺身大动,毫无征兆怼得她娇呼不断,扒拉胸罩的手不断错过肩带。
他咬着她耳垂,沙哑道:“就这样,别脱了。”
这是绝对的视觉享受。
黑色抹片松垮的挂在胸前,雪白的玉兔随动作弹跳,粉色乳尖若隐若现,而纤腰下还卡着白色长裙,乌夜的白花将将盖住泛滥成灾的交合处,看不见比看见还刺激。
熊煦不喜女上。这个动作,除非锻炼,不然很难动到位。
这刻他的小腹硬得不比JB好哪去,憋得胸膛都在震抖,可他完全挪不开眼,任她慢吞吞的隔穴搔痒。
鹿妍也感觉女上不舒服,熊煦个死人平日那么喜好掌控的人,这会就跟个局外人似的看她动,急得她摸着他绷紧的腹肌娇声求救,“换......个姿势……”
熊煦双手托腰,拦住她贴向自己的动作,单腿撑起,侧身挺动起来。一时慢悠悠轻飘飘的摩擦搅动终于止了。刺激的电流一道道划过彼此。
鹿妍瞬间置身马背,颠簸起来,仓促间手没来得及持住缰绳,歪歪扭扭双手扑棱地浪叫求救。
分不清是他们在动、白墙在动还是世界在动。
鹿妍只觉得要死了,喉间的所有发泄都释放不了她的快-感刺-激,驰骋过半,她攀在他在肩上,皱着面庞失控地颤了,指尖死死地抠进他的肩肉。
她阴-道高频的收缩,鼻尖小口地抽着气,熊煦放缓速度,顺着脊线滑至臀沟,一下一下地安抚她高潮后的空虚。
“宝贝,舒服吗?”
“......”她眼神放空,人像被掏空了一样,随意应了一声。
她倏然发觉自己始终不会享受自由关系,这也许就是玩不起这个游戏的原因。她这一刻还能飘过“真的还是假的?备注用宝贝是顺手吗?现在做,算什么?”一系列问题。
她自嘲着,身体顺着熊煦的抽插迎合了起来。
稍事休息,熊鹿的灵肉再次交搏。
性里迭起的高潮冲淡鹿妍庸人自扰的疑问。
欲海波浪推她上岸,又再次拽她掉进深不见底却甘之如饴的性里。
套的尺寸不合适,卡的紧,熊煦几度难受的想射,又几度慢下来憋了回去。身上的欲女阖目浸在他给的巅峰里,他想让她持久点。
其实,她并不算很会享受性的人。她会在缓冲期开小差,或面朝面颠簸中深情望着他,眼里的欲望分不清是性欲还是情愫,有时他会避开,有时他冷冷迎上,再看她避开。
今日她难得沉浸,他不想让她扫兴。
就痛痛快快的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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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暗的天,漆黑的室,黑与白在对撞,灵与肉在纠缠。
一道钴蓝色闪电划破天空,照进室内。忽快忽慢的拍打与忽高忽低的娇喘大开大合又半遮半掩的杂糅在这方没看清全貌的小天地里。
“真舒服?”他有点不信。
“你说呢?”
熊煦掐着她的腰,感受到她用力地夹了一下他jb瞬间被吸盘吸住,血液下涌汇聚。而身上的鹿妍拨着发丝微张着眼,咬住一缕发,舌头卷弄,依他喜好挑逗他。
他呼吸顿时乱得毫无规律,于过电般酸胀中将她一把翻转,用力地揉着娇兔,掐腰加速啪打,没几下便射了。
他抖了很多下,难得有一种射不尽的感觉。想死在她身上。
乱室猛的安静,雨声再次占领上风。
两人全身被各种液体浸的湿透。半晌,他松开手,吻了吻她的唇,柔软的左胸上赫然五个粉红指痕。他低问:“疼吗?”
“很舒服。”和婚礼那次一样,她有杂念。但这趟更多是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