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的。”

话虽这么说,但他眼角明显带着压不住的笑意。

“自学成才。”瑞禾弯了下嘴角,“你不生气就行。”

“不气,生你气不如当棒槌,”安澈没好气的给了他一个脑瓜崩,“有事好商量,没事别随便劈。”

这几个弟弟,瑞禾看着最温润,实则一言不合就开劈,烂命一条就是干,就连失了记忆都没忘记劈人。

纪景:没错,我就是那个人........

“好啦好啦,让我看看我三哥,”景让笑嘻嘻地揽着瑞禾的肩膀,“你还记得我不?”

瑞禾的记忆属于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类型的,景让还真不知道他现在脑子里的记忆停留在哪个时刻。

“记得,”瑞禾弯了弯嘴角,眼底带着戏谑,“我记得你在我脖子上拴个小绳,牵着我在操场上泡弟夫。”

“........”景让顶着安澈杀人的眼神摸了摸脑袋,“绝不可能,我是那种见色忘哥的人吗?你绝对记忆出错了。”

“呵,”瑞禾笑着摇了摇头,“所有的记忆,我都有。”

做人的,做龟的,做神的,通通都在。

不过,他看着景让挑了下眉,“恭喜你,脱单了。”

“嘿嘿,同喜同喜。”说起宋知也,景让脸上的笑意藏都不带藏的。

瑞禾垂了垂眸,“嗯,同喜。”

四人顿时八目相对,瑞禾这个死样子,难不成他男朋友的魂没养回来?

不能吧不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