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为什么连你也……我两个儿子,为什么就没有一个正常的?”
闵荭听到一声低笑,是商玦在说话:“谁知道……可能,这就是报应?”
门外的闵荭心头一紧,明白像商新荣这样要面子的人,这话无疑是踩了暴雷。
卧室里寂然片刻,没有人声。
两秒后,一声刺耳的爆裂声“嘣”地划破沉寂
屋内,一只不知什么年代的瓷器花瓶砸在商玦耳边,用了商新荣十成十的力。
瓷器砸在墙壁上仍未卸力,几片破裂的碎片刺穿空气,斜斜地擦在商玦额角和右边眼皮上,留下两道不深不浅的口子。
他闭了一下眼,睁开时右眼前见了片红。
门口二人听到声就不敢再袖手旁观了,推开门进来,见到卧室一地的狼藉。
闵荭颤着声走近劝架。
而商新荣在看到商玦额角渗出的血迹时,怒火就被惊愕散去大半。
商玦垂首踢开挡在脚边的大块瓷片,知道这段戏算是唱完了,便踩着一地的渣碎,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