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甚至才刚断奶,你叫他们怎么办?”

江忆暖一下哽住,喉咙像是塞进了一团难以下咽的棉花,干涩又痛苦。

“陆长风,为什么人的一生总要这么痛苦?”

陆长风没有应声,只是叹息着扶了下她的背脊:“走吧,拉索看见你来了,应该会很开心。”

果真,在江忆暖一踏进院子的时候,正坐在石头堆上收拾行李的拉索,一下子眼睛都亮了!

她从石头上蹦下来,朝江忆暖跑了几步。

“江老师!你怎么来了!”

可随即,她的步子又停住了,眼睛也跟着黯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