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去卷那壶酒的时候,才发现不好。

跳舞和修炼可完全不是一回事。

她旋了不知道多少下,又发着烧,停下来以后脑海里晕乎乎,辨不清东南西北。

她的袖子拂过那壶酒,没卷起来,人却站不稳,向后倒去。

羊暨见她扑过来,以为她要行刺,连忙说:“殿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