暨,问侍女说:“病了?”

侍女说:“是。”

羊暨道:“殿下,要请巫医来看看吗?”

澹台烬冷淡说:“不必,她并非什么贵客。”

羊暨脑子转得快,说:“这女子可是之前做了什么让殿下不快的事,开罪了殿下?”

澹台烬说:“差不多。”

今日依旧叫了歌舞,边境气候转暖,院子里竟开出三两朵花儿。澹台烬一言不发喝着酒,视线落在舞姬们身上,突然说:“去问她,愿不愿意过来给我跳舞助兴,跳得好,给她治病。”

他虽然没说这个“她”指的谁,但大家心中明了。

羊暨忖度,这又是个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