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谢宗年争一争,也没有财力和底气。

拍卖会结束,宋明熹似笑非笑地往这边扫了一眼,然后收回视线,挽着谢宗年的胳膊。

当她带走一种战利品经过他的时候,韩靳言还是忍不住。

他抓握住她的手腕,眼中带着恳求,几乎快哭出来了,声音也在不断颤抖。

“明熹,你不要跟他走好不好?”

“虽然我现在公司出了意外,没钱了,但我以后一定会东山再起的。”

“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就算让我把这条命给你都行!”

宋明熹拍开他的手,呵呵笑了两声,“你的命?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换句话说,你的命值几个钱?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放弃比你高、比你帅、比你有钱的谢家家主不要,而是回头吃窝边草?”

“你看看自己的样子,你有哪一点能比得上他?”

韩靳言张了张嘴,心早已痛苦不堪,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能麻木地站在那里。

突然,天地动荡,随着一声巨响,四面八方的水从船底溢了进来。

管理人员急忙大声喊,“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