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再次被提起时,江渔渔已经神志不清。
她双膝发软,抓着北辰沧寒的裤脚哀求,“都是长老……长老说只要我怀上北辰家的继承人就能成为北辰夫人……放过我……我太爱你了,沧寒……”
“放过你?”北辰沧寒突然大笑,逼近她的瞬间脸色陡然一变,“婳婳求你的时候你放过她了吗?!”
“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对她的?!!”
江渔渔面如死灰,全身发抖。
下一秒,针头毫不留情刺入她子宫。
“十倍剂量。”北辰沧寒冷眼看着药液推尽,“好好享受婳婳受过的苦。”
在江渔渔的惨叫声中,一个电话打来。
长老声音雄厚愤怒,“为了个女人闹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北辰沧寒嘴角扯起一抹诡异的笑,“光顾着收拾她,忘了收拾你们了。”
他挂断电话,打给下属,“把北辰老宅烧了。”
“辰总……那是祖宅…”
“我说,烧了。”他语气波澜不惊,可每个字都像淬了毒液般强势。
“告诉那群老不死的,我要他们跪在祠堂为我和婳婳的孩子守灵。”
挂断电话,北辰沧寒看向蜷缩在地上的江渔渔,“至于你…”他踩上她的手指,慢慢施力,碾压,“我会让你活着,日日夜夜后悔招惹了婳婳……”
骨节碎裂的声音和惨叫中,北辰沧寒笑着吩咐助理,“把她关进水牢,每隔一小时放一次水。”
“对了,搜寻全球所有品种的老鼠,陪她玩。”
辰总这是……
“别玩死就行。”
助理脸色煞白,点了点头。
12
又是一个满月夜。
庭院外,家族长老送来的女人排成长队,脂粉香混着低语。
这是北辰家族最后的机会。
月圆之夜,这里的女人只要有一个能怀上继承人,北辰家族就后继有人了。
“滚!!!”
嘶吼炸裂,重物砸门,又一个女人被北辰沧寒扔出去。
他背抵门板,胸膛剧烈起伏,里面翻腾的不是情欲,而是焚毁一切的绝望。
“婳婳……”他低吼,声音破碎,“婳婳……”
回应他的只有空旷大厅的回音。
血脉在咆哮,每一寸血液都渴望撕裂什么。
他扑向视线所及的一切,徒手砸碎所有,骨节撞裂却感觉不到痛。
肉体的痛,怎及失去姜婳的痛苦万分之一?
北辰沧寒每一次挥拳,眼前都闪过姜婳最后冰冷的眼神。
她蜷缩在污秽水牢无声抽搐的身影,她被他按着抽血时灰白的脸,她决绝的背影……
这些画面轮番凌迟,逼他发疯。
“啊!!”北辰沧寒仰头嘶吼,脖颈青筋暴突,狼纹在皮下灼烧。
悔恨和思念啃噬残存的理智,他需要她的气息,证明她曾属于他。
北辰沧寒踉跄冲上二楼,撞开主卧门。
空气里残留一丝她的淡香,是救命稻草,瞬间又将他拖入更深的地狱。
她早就离开了。
北辰沧寒蜷缩在最深处,将脸死死埋进她的衣物丝质睡衣、旧围巾……
熟悉的味道击溃防线。
“婳婳……我知道错了……”
他抱着衣物,身体因剧痛和寒冷剧烈颤抖、瑟缩。
滚烫的泪混着血污涌出,“对不起……我不该信她……不该伤你……不该害死孩子……”
呜咽破碎不成调。
新婚第一年月圆夜,他锁在书房衣柜,嗅着她的围